必須再來哀號一次,沒抽到生日場又沒種買黃牛票
只好化悲憤為力量,花了幾個晚上,把這篇訪談翻譯出來了
其實從日本列島之後,對雜誌訪談內容就沒什麼認真注意
因為TV雜的訪談,看來看去都差不多,了無新意 

這次的雜誌潮才剛開始,就看到還滿有深度的內容
看了有些感慨,於是就想把它翻譯出來
讓更多的飯能了解愛拔醬的一些內心想法,作為30歲的慶生活動

翻得不好,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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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精神、將自己磨練得敏銳……總是以最佳狀態為目標

 

很抱歉,從一開頭就說筆者的個人感想,但是確實是體會到某些很深刻的東西。第一次跟相葉雅紀見面,是嵐出道剛邁入第二年的時候,也就是2001年秋天,我開始擔任週刊「TV Guide」新連載企劃的訪談者的時候。當時,他才18歲。儘管正值對什麼事情都想嘲諷的年紀,但只要帶他出外景(極寒的海邊、路面電車,或是養殖場之類的,都去過吧?),他總是滿臉笑容。現在的他,仍與以前一樣天真爛漫,這讓我想起他活潑歡騰的樣子。這樣的相葉雅紀,在這個冬天,即將迎接人生中的一個重要階段。

 

──從今天(訪談日)開始往後推算,剛好一個月後,就是你的生日,怎麼樣?30歲對你來說有什麼感覺?

 

「嗯……老實說,沒什麼實感耶……老實說,我真的還不知道()。『還有一個月?』或是『再過不久就要迎接里程碑了!』其實沒什麼所謂的焦慮或類似的心情。」

 

──嵐的團員中,大野智是第一個迎接30歲大關的,那時候的情況是怎樣呢?

 

「先不說Leader本人,周遭的人……該怎麼說呢,就是有種鼓譟的感覺,對我們其他團員來說,有一種『終於!』的感覺。」

 

──大野終於迎接30大關了這樣。

 

「是很值得慶賀的一件事呢。但是,實際上Leader看上去也沒什麼改變。或許要直接問本人才知道,不過我想,Leader自己大概也不覺得有什麼改變吧。而且你看,他本來就很娃娃臉啦。最近他又剪了頭髮,我覺得反而比20幾歲的時候看起來更年輕了()然後,翔ちゃん也迎接了30大關。我作為三男,差不多也習慣了啦()

 

──一般來說,三男總是有種奔放、自由發展、依照他的本性自由成長的印象。

 

「對對!所以反過來說,其實很感激呢。可以說是放生……或是說可以盡情地做自己喜歡的事。不管是Leader還是翔ちゃん,我想他們都很不容易,今後也是這樣,就是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得帶頭做很多事。

 

──周遭反應是如何呢?例如家人啊,或是在各種訪談的場合都會被問到之類的。

 

「最近,常在這樣訪談的時候被問說,『有沒有什麼是想在生日前做的事?』讓我特別挑一個未竟之事來講,我還真的想不到呢。就跟以前一樣,只是每一件事都拼命去做而已。就算老了一歲,我想這樣的立場是不會因此而改變的。所以無法好好地回答你的問題,真是抱歉。」

 

──我想大家都是在之後才逐漸有實感的。

 

「比方說30歲的時候,有感覺到什麼變化嗎?」

 

──聽說女性是以七年為周期、男性是以八年為周期,身體的循環會產生變化。確實在32歲那陣子開始,我感覺到體力有明顯的衰退呢()

 

「那我就在滿32歲之後再來思考這件事吧()

 

──您的父親30歲的時候,相葉ちゃん已經出生了吧?

 

「對,那年我8歲。仔細想想,真的很尊敬爸爸呢。雖然時代跟環境都大不相同,像我的話,身邊有像Leaderちゃん在身邊,也有許多事務所的前輩。所以覺得可以在工作上更努力。當然,我父親也是一邊努力工作,一邊把兩個小孩拉拔長大。不論是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做為人生的前輩,我覺得都很了不起。」

 

──有想過就這樣在老家工作之類的嗎?

 

「看著身邊的朋友,偶爾也會這樣想啦。比如說,如果我在哪個公司上班的話……之類的。比方說做銷售的工作的話,就會希望能夠贏得客戶的信賴,所以希望早點組織家庭,讓自己有點說服力之類的。」

 

──有沒有什麼所謂理想的大人的想像圖呢?

 

「雖然不是明確的某個人,不過大概就是所謂強烈的擁有自我的那種人吧。雖然人生總是起起伏伏,有狀態好的時候,也有狀態不好的時候,但儘管如此,仍然不會有所動搖。我很憧憬那種不會隨波逐流的人呢。」

 

──那麼,你覺得在你心中,是否確實抓到了某些確實穩固的東西呢?畢竟你從13歲就進入事務所,人生當中很大一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工作。

 

「是啊,這段時間確實是很長呢。跟以前比起來,確實每天做的事情變多了。時間以無可比擬的速度在流逝,所以為了不讓自己被工作淹沒,必須加緊腳步,每個工作都想要努力做到最好的話,壓力跟疲勞也就很容易累積。」

 

──時間這麼有限,又要做到最好,那是不是勢必縮減睡眠,或是做些什麼犧牲?

 

「的確是有這麼做,不過為了追趕不斷流逝的時間,非常需要集中力。不斷的訓練自己隨時保持敏銳,果然很容易疲倦呢。」

 

──就像運動選手那樣,比方說日本足球選手身處於環境大相逕庭的歐洲一般。

 

「對啊,因為就算身處於那樣環境,也不代表自己的技術就能一瞬間就會大躍進嘛。所以,雖然不知道是否算回答到你剛才的問題,就是說看看是否能保持集中力,將工作做到最好。這就是目前我努力的目標。」

 

聽到這裡,筆者不禁感到眼眶一陣濕潤。或許這當中也參雜了筆者自己的想法,但被稱為「國民偶像」的他,究竟是何等忙碌?儘管筆者努力試圖去理解,但事實上,他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究竟做了多少的努力?雖然在本文開頭的地方提到他的天真爛漫,但身處於這樣的狀況,也還能從他的言語中隱約看出他的體貼與溫柔。這就是相葉雅紀的魅力。

 

 

在迅速流逝的每一天當中,仍有著不想失去的東西。

 

嵐作為國民偶像一路成長至今,讓我們來回顧一下相葉雅紀過去。13歲加入事務所,作為Jr的一員,與二宮和也等人一起組過不少團體。1997年初次演出舞台劇「STAND BY ME」,同一年的「我們的勇氣 未滿都市」(日本電視台)則是第一次參與電視劇的演出。1998年的「新宿少年偵探團」,不但是他首次演出電影,也是首次主演的作品。在日劇與電影中,他與松本潤共同演出。然後到了19999月,嵐終於組成,並於11月推出單曲「A.RA.SHI」而順利出道。

 

──在個人的工作當中,有沒有什麼可以被稱為轉捩點的作品?

 

「當然每個『首次演出』的作品,都有各自的回憶,但除此之外,我想正是有著舞台劇的經驗,才有今天的我。從2005年開始,每隔一兩年就有參與演出,真的在很多方面都學到很多。由於舞台劇的關係而認識了宮田桑,很多想法因此改變了。」

 

──宮田桑指的是2005年「有燕子的車站」及其他三部戲的導演,宮田慶子老師吧。

 

「恩,該怎麼說呢,在認識宮田老師之前,我對於演戲的想法,都太天真了。當然,嵐出道以後,以電影『ピカンチ LIFE IS HARDだけどHAPPY(2002)的導演堤幸彥為首,受到來自各方前輩的指導,但我自己對於演戲這回事,都還在摸索,根本也沒有什麼思考的餘力,真的是焦頭爛額的狀態()。」

 

──當時,在TV GUIDE的訪談中,我記得你曾提到「排演很辛苦」之類的抱怨()

 

「剛開始的時候很害怕啊()。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我根本不了解宮田桑。」

 

──但是,當時你也有提到有關信任這回事。

 

「宮田桑本來就不是那種會針對你的演技囉嗦什麼的人,而是針對在其他部分如何投入的姿態。比方說,就像剛才提過的集中力,對我來說,我覺得在精神層面上獲益良多。至於技術上面的問題,她至今也是一副『這樣不也挺好?』的態度,不怎麼教我()。所以很想再一次……不,我想大概下一次也會被這樣說,所以不管幾次,都還想跟她一起共事。」

 

──很多演員都談過很多關於舞台劇的事,你覺得演出舞台劇的樂趣是什麼?

 

「該怎麼說呢,為了完成一天2場、連續演出兩三周的一部作品,需要非常紮實的排練,以及相當長的準備時間,儘管如此,不管幾次都還是想要參與演出。電視劇或電影的話,是沒辦法挪出這樣的準備期間的。它要求的是瞬間的爆發力,每一場戲,都有很多專業人士聚集在一起腦力激盪,我覺得這正是電視劇或電影的有趣之處。但舞台劇的話就不一樣了。明天也有新番連續劇的拍攝,都是先彩排,然後就正式開拍,所以特別需要集中力,還有在拍攝的三個月當中,如何保持健康的身體不生病,才能順利演出,也是很重要的課題。」

 

──有沒有什麼提高集中力的秘訣?

 

「進到拍攝現場之前,都在發呆這樣?()。進了攝影棚,跟大家道早安,直到跟大家打招呼之前,都是關機狀態。化妝、換衣服……走出休息室,在走廊上慢慢走著,就感覺逐漸上緊發條了。雖然肯定還有更好的方法,但這算是目前的我所能做的最佳方式吧。」

 

──相葉醬在受訪的時候,經常都是滿臉笑容,但在你還年輕的時候,是否曾感覺到不易控制情感呢?

 

「關於這個,也曾經在演舞台劇的時候,被宮田桑講過,『要如何集中精神,一定要自己去發掘適合自己的方法才行,不只是舞台劇,任何工作都一樣。』如果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的話,比方說哭戲,演起來就只是自我滿足罷了,若將這樣的狀態呈現在觀眾眼前,對觀眾就太失禮了。這對我來說,是永遠必須面對的課題吧。所以有時候我也會想說,乾脆來做個必勝儀式好了()。」

 

──哇,這真是藝術家般的發言呢,例如「公演期間一定穿某種顏色的內衣」之類的?

 

「我講真的,例如這次拍攝連續劇的三個月當中,從早餐吃什麼,到從右腳開始穿鞋之類的,因為我覺得,每天養成固定習慣的話,是不是就能更客觀地看待自己。因為現階段還找不到很有效的自我控制的方法,所以各種可能的方法,都想要試試看。」

 

──那至今有沒有碰到過什麼障礙呢?

 

「連續劇或電影的工作,或是綜藝節目的工作、舞台劇的工作,每個都是因為喜歡而做的,就算有時候會因為做不好而煩惱,或是想說『如果這樣做的話就好了』而沮喪,我也不會把它想成是障礙。雖然這樣講是有點自滿啦,但在那樣的時候支持我的,像是宮田老師或是志村健,當然嵐的成員也是,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在工作上遇到的人們。」

 

──仔細想想,你也成了「志村動物園」這個長壽節目的重要一員呢,已經八年了嗎?

 

9年了吧?節目經常讓我出外景……因為這個節目而與志村桑相遇,真的是一件很珍貴的事。綜藝節目就不用說了,志村桑其實也是演技很厲害的。比如『マイガール』裡面有一場喝醉酒的戲,我就是參考了志村桑的搞笑小短劇。就『師匠』這個意義而言,對我來說,宮田桑跟志村桑都是非常特別的存在。如果一直講這兩個人的事,大概會一路講到早上囉()。」

 

──那麼,既然時間也差不多了,就來談談新戲「Last Hope」吧()。以前演過了攝影師、調酒師、刑警等腳色,現在又是一個感覺必須要記誦很多東西的角色。

 

「這次呢,題材真的很有趣喔,因為是在講最新的醫療科技,也是大家在日常生活中容易感興趣的題材。研究iPS細胞的山中(彌伸)教授獲諾貝爾獎之類的,也很符合時下的話題。在這當中,又添加了一些懸疑性。」

 

──剛聽到消息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感人系的電視劇,讀了劇本後才嚇一跳。

 

「聚集在高科技急救醫療中心的六個人,彼此的過去複雜地交織在一起……雖然我不知道可以透漏到哪裡,不過劇本真的是很有趣。可以學到很多醫療用語,且要拍這種滿富人情味的電視劇,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我對它充滿了期待。」

 

──感覺每個角色都各自背負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對啊,像是多部未華子、田邊誠一、小池榮子、北村有起哉等等……比方說,多達30頁的會議或對話的場景當中,彼此的談話都繞著工作的事情,但私下的事情卻避而不談,這太奇怪了吧?()。還有,飾演中心主任的高嶋政宏也是個怪咖。我演的卓巳君也是背負著沉重的傷痕。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自己也不知道。飾演我父親的平田滿,也是似乎抱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去。每個演員都是在不知道故事會怎麼發展的狀況下參與演出的,所以在工作現場,總是飄盪著某種獨特的緊張氣氛。可以說是不安,但演員們也是彼此在摸索著,所以我想,若能透過這個過程,一起創造出好的作品的話,是一件非常棒的事情。

 

──截至目前為止,您參與演出的作品,都帶給人很溫暖的感覺,而如今您即將滿30歲,感覺將能看到所謂「相葉雅紀」的新面貌呢。

 

「是啊,這次的作品很具有挑戰性,所以我會加油的。連續劇的拍攝過程中,時間總是很快就流逝過去了,所以一但掉以輕心,就很容易被壓垮,所以我也期許自己能夠好好的自我控制,做為下一個階段的美好起點。」

 

──在這裡,又不厭其煩的回到30大關這個話題,興趣是否因此而產生改變呢?

 

「恩……感覺逐漸變得簡樸了呢。不管是穿的還是用的,比方說錢包也是一年一年逐漸變小,最終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適合鈔票夾的男人呢()。」

 

──隨著年歲的增長,經驗也逐漸累積,一邊得到的同時,是否也失去些什麼呢?例如年輕氣盛的氣勢,或是初生之犢不怕虎的精神之類的。

 

「恩….自然地變得圓滑了吧。或者說,的確有些改變,是自己才察覺得到的。如果被問到『是否犧牲了什麼才能走到今天?』我想,或許是屬於自己的時間吧。以前的話,在工作結束後,嵐的成員偶爾會一起去小喝兩杯,但這種時間,的確逐漸減少了。但是,例如『24時間電視』、『NHK紅白歌合戰』,或是國立競技場或巨蛋的演唱會,雖然不是誇大,但是的確也獲得了數不盡的東西。雖然與嵐的成員一起玩耍的時間變少了,但是另一方面,我們五個人也擁有了屬於我們的節目,這是非常值得感激的。甚至可以說,我們比以前更常見面了。人如果什麼都想得到的話,未免也太自我中心了。」

 

──現在你個人有沒有什麼很想做的工作?

 

「雖然幾乎很多事情都是我自己覺得想這樣或那樣做,不過倒是滿想再做做深夜節目呢。像『真夜中の嵐』、「Cの嵐!(兩者都是日本電視台的節目)這類,有點亂七八糟的節目,現在再來做一次的話,或許就能做得更好了吧。」

 

──不過現在的嵐,也沒辦法再這樣胡搞了吧?

 

「也不是這樣說,該怎麼說呢……嵐其實是很多人一起成全的東西,支持我們的歌迷、在一旁支援我們的工作人員,跟嵐有關的許許多多的人們的想法或信念,都匯集在一起。雖然不是我們伸手無法觸及的東西,卻也不是我們自己想要那樣做的。所以在這樣時間迅速流逝、與重大的責任感之中,絕對不能失去自我,失去自我是絕對不行的。雖然偶爾可能會感到迷惑,那就五個人一起努力……所以我經常這樣想,雖然嵐所處的環境或狀態都會一點一點的改變,唯有心境是絕對不能改變的。」

 

──又再次感到眼眶一熱呢。

 

()是吧?我所說的,你大概能懂吧。當然啦,我們想要保持我們理想中的嵐的樣子,所以該如何取得平衡,如何自我控制才能持續下去,因為我們背負著很多人的想望。當一個團隊在運作的時候,對一件事情,判斷到底要做或不做,都必須要非常慎重。對大家來講都是一樣的。所以在個人活動的時候,有很歡樂的時候,也能嘗試很多挑戰。我們五個人,各自都有不少想做的事,但現在就只是眼前每一個工作都一起努力,這樣互相加油打氣,才能做到最好,並且不斷的做出成果。而這同時也能成為我們的新出發點,不是嗎?」

 

筆者將就此打住了。這大概會是他30歲之前、也是20代的最後一次長時間訪談吧。一邊擁抱他這番熱切的想法,讓我們繼續守護著今後的相葉雅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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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這篇訪談內容。

我在看這篇的時候,覺得還挺真實的,
比如說提高集中力的時候,很容易疲倦,我也深深有這樣的體會XD
例如之前去做口譯的時候,一整天都處於非常緊繃的狀態,
不但要眼觀四面耳聽八方,腦子更要不斷快速運轉,才能應付口譯時的所有狀況,
所以回家都累到一沾床就睡了,明明根本沒有什麼會消耗體力的活動。
而他們的工作量、跟現場的緊張度,又是遠超乎我們所能想像,
我光是口譯的時候,都常常會有那種,一邊翻著下一句,一邊懊悔剛才那句翻得不好的狀況,
他們更是必須隨時都要立刻做到最好。
我們看到的,都是他們光鮮亮麗的一面,
為了讓我們看到他們最好的一面,私底下做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努力?
愛拔醬不是那種會把辛苦掛在嘴邊的人,講難聽一點就是其實有點愛逞強,
所以聽到他說壓力累積、容易疲倦的時候,就大概能隱約感受到,
在這看似輕描淡寫地描述的背後,隱藏著多麼巨大的辛苦。
 
就像愛拔醬說的,他們背上背負著很多人的想望,所以那壓力真的不是常人能想像的。

得到很多,也失去得更多。
他們為了呈現最好的一面、回應大家的希冀,
付出很多努力,得到很多報酬、掌聲和地位,卻也犧牲了很多,
犧牲睡眠、犧牲屬於自己的時間,犧牲想要保有一點隱私的權利,幾乎一切都得攤開來讓大家檢視。 
這些,不就是我們這些歌迷造成的嗎?


所以看完這個訪談,一方面很敬佩他的努力,並且被他的溫柔與體貼打動,
另一方面,卻也深深體會到,歌迷對偶像來說,其實可以是兩面刃這件事情。
因為歌迷需要偶像,從偶像那裏得到巨大的快樂與安慰,
同時,偶像也需要被歌迷需要,不然偶像就無法存在。

然而,我們往往索取太多,他們也給予太多,
如果只是索取,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這些代價,卻都轉嫁在偶像身上了,
而歌迷只需要承受偶像所帶來的美好,不需要承擔在這些美好背後,可能看起來一點也不美好的一面。

對歌迷來說,對於偶像的愛與付出,很容易被化約為金錢與商品的交易,
同時,這些行為,往往也很容易淪為自我滿足,
以愛為名,透過金錢與商品的交易,卻最終還是以自己為目的。
我自己翻譯這篇訪談,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種自我滿足罷了,
甚至也只會繼續增加偶像身上背負著的想望與希冀。

我不知道如何才是真正的對偶像的付出,

我也不知道怎樣的支持方式,才不會造成他們更多的壓力,
其實大家都在摸索,其實也沒有什麼所謂是非對錯。
以我這種非黑即白的個性,大概一輩子也找不出答案吧。


不知為何,寫到後面變得有些黑暗了...那就在此打住吧。
愛拔醬,30歲生日快樂。
雖然在訪談中,並沒有問他30歲的生日願望是什麼,
而且就算問了,他也不見得會說出真正的答案。
我只是個
目光如豆、心眼狹小的普通人,或許我不懂鎂光燈與掌聲下的快感,
但儘管如此,如果讓我這個普通人來替你許願的話,
我會希望你是真的快樂,沒有壓力的笑。
雖然當一個平凡人,對你來講,已經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吧。
然而如果有那麼一瞬間,你得以放鬆地享受平凡的美好,我會替你感到非常開心。
如果為了達成這樣的目標,必須付出的代價,就是讓偶像與歌迷的關係就此消失,
那我覺得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只要能真心、放鬆的笑,都是非常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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